“殿下,”公主殿内的宫女垂首道,“今日长春宫曹嬷嬷送了三本画册来,傍晚您在长春宫用膳时一位名唤孟秋辞的姑娘还过来找您,留口信说道观内出事,未能与您亲自告别便要先行离去,要您勿要挂心。”
“道观内出事?”花灼一愣,“青庵观怎么了?她临走时可说了?”
“没有,”宫女摇摇头,“她像是挺着急的样子,还在殿外与二殿下犹豫许久要不要去长春宫找您,被二殿下拦住才作罢了。”
“那我哥哥可走了?”
“奴婢听说二殿下本是想一同离去的,但陛下那边未给回话,二殿下今夜便留在宫中了。”
“你去问问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花灼今夜无时间可拖,来喜买完了东西便会按照约定在长安郊外等她,她尚且有系统预警可避免许多危机,来喜却不同,若迟了,花灼担心以来喜貌比女娇的样貌在外头会出事,
“在路上若是撞见人了,便实话实说,父皇一向不喜我们有谎话。”
宫女应了,花灼目送宫女出殿门,途径浴堂时落眼一望,三本画册搁在桌上,花灼随手一翻,果不其然又是上午的男子画像。
且还专门排列一翻,那探花郎柳蔓芊摆在了第一页,含满情意的凤目弯弯一望。
花灼叹出口气,闭了闭眼,觉得头晕脑胀,一把合上画册去了浴堂。
*
热气氲氤,花灼全身都落入暖浴之中,热水拂过下巴,才觉浑身放松。
她拨洒着浴水拂上肩头,忽的一顿,轻皱眉心看着自己的小手手臂。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