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未曾有过了。
“那我就说了,”
旁边,陈公公笑着给花灼提灯笼,花灼望着青石地上的光影道,
“女儿此次出去游历的这一趟,总觉得是上天指引,才发现了那位谢老先生的诗集,女儿之所以有此想法,是因为偶然一次做梦梦到了有关于北寒朝的过往,”她低垂着眸子,轻声道,
“女儿深受感触,所以想多问问。”
“北寒朝——”
皇上转着拇指玉扳指,竟真的没生气,望头顶星亮夜空道,“朕早年在外,歼灭心教余党,恐怕时下除董太傅以外,就数你父皇我知道的最多了。”
当朝董太傅是圣上从小到大的友人,想必是这二人当初一同研究过北寒朝的过往。
“父皇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从前王朝兴衰,想必也比儿臣知道的多的多。”
皇帝笑了一下,“北寒朝......当初是由一介书生赵冯仪,携领一众惊世才子在乱世之中所建,其中有极擅笔墨颇得民心的谢玉屏,和擅武为武曲星下凡间的将领刘历,赵冯仪本身才能也要朕望尘莫及——”
“皇上莫要妄自菲薄,”旁侧陈公公笑道,“奴才觉得您比明贞帝可不差。”
皇上摇头,面朝花灼,“当初乱世出英雄,世人的聪明才智,勇武冲锋绝非如今国泰民安之下的凡人能比,朕也只是活在国泰民安之下的帝王罢了。”
当今圣人颇为谦虚谦卑,大抵是因了解心教与北寒朝过往过多的缘故,时下亦是行君子道,只求国泰民安。
“赵冯仪称帝后,娶发妻,名字朕不确定,但知道封号是静瑶皇后,这二人在当初乱世便不分离,静瑶皇后相貌极美,担得起后人形容其月中嫦娥四字,当初本有太多更好归宿,却执意与赵冯仪长相厮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