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有盈也纳罕的侧了下脸,没多想,“还算有些?”
“那太子哥哥能给我讲讲吗?”
许如意当即更为目露不赞,花有盈没注意,走在前道,“孤知道的也不多,当初父皇对北寒朝心有好奇,孤便也想着多了解,只能说尚算有趣吧。”
他话音轻佻,花灼蹙了下眉心,花有盈没听到花灼回话,又有几分不定。
他总是如此,高位者谁也不想得罪,只觉得是自己没将这有趣说到点子上,便摸着下巴想了想。
可想了半天,也没太想出什么,北寒朝这朝代灭亡宛若灰飞烟灭,确实提起心教便不免想起从前乱世之中建立国邦行君子道的北寒朝,可被心教围攻之下若山岳崩颓,受心教憎恨基本没留下太多东西,有的只是些残存孤本,他在万书阁想着投机才看了几眼。
都是些不太好讲的,战功一类打打杀杀的,或是朝堂琐事,想想这些,姑娘家也一定不感兴趣,花有盈想了想,
“北寒朝在其三皇子六岁那年立其为太子,也只立过这一位太子,太子有位小妹,性情颇为娇蛮可爱,却有个文静的喜好,便是莳花,听闻当初还鼓捣着研究了个新花种,也不知是什么,我看了那段还挺惊讶的,哦对了,还有——”
他想起什么说什么,捡着有印象的说,面上笑得像狐狸,瞅着花灼看她反应,觉她听了这个定会满意,“北寒朝太子吃一种叫做逍遥丹的东西上瘾,妹妹可知道逍遥丹是什么吗?”
许如意眉头皱的很紧,像是听到了什么腌脏物。
花灼眼中茫然。
她摇了摇头。
“我当初也不知道,直到我问了父皇,父皇将我好一顿训斥,”花有盈哀叹,“还将我身边的几位友人都排查一通,才勉强放过了我,告诉我那东西是心教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