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世子!你怎么了?”
江之洁没有说话, 只是眼睛瞪得很大,直勾勾的望着前方, 忽的满头大汗的转头看着他。
又似从前,又哭又叫, 如忽然疯癫,许如意见状,正要点上他睡穴,却冷不丁,江之洁大喊出声,“小心梁善渊!”
此话一落,许如意手已经先快一步,见其晕睡过去,许如意紧皱眉心看其片刻,走出几步,听似有什么东西掉了,忙回身去寻,却见地上躺着只碧玉流苏桃花簪。
许如意将这簪子拾起来,背着江之洁快步到了武定侯府。
武定侯府现下宾客如云,热闹吵嚷声不绝于耳,许如意背着江之洁翻墙而入,躲着人群吹了声哨子,便自对面,急急忙忙跑来道粉衣身影。
正是孟秋辞。
她一整日在武定侯府忙前忙后,终于听到许如意回来,不禁心下大喜,走上前,见到他背着的江之洁,才吓了一跳停下脚步。
“师兄,这是怎么了?”
“我自东河村回来,便见世子在巴蜀青云街上遇到了鬼打墙,四处走着出不来,还被不知来历的人射中了肩头,师妹,你速速叫人带着世子去寻医师。”
孟秋辞点头,正要跑着去寻人,却又被许如意拽回。
“今日世子不在,拜堂时是如何蒙混过关的?”
他方才翻墙进来,逃躲许久人群,没听到有半个人说今日婚宴有任何不对。
话落,孟秋辞却用一种十分怪异又泛着可怖的目光望着他。
“师兄,你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呀?”孟秋辞心口极为不安道,“今日拜堂时,世子在的啊。”
天上落雪纷纷。
许如意与孟秋辞对视片晌,许如意一下子站了起来,直要往花灼所在的里屋去。
“师兄!你切勿要打草惊蛇!那假世子拜堂时便说自己身体不适,外头酒宴他都未参加,只要宾客随兴,咱们现下先去找那假世子要紧,花灼姑娘那边我给了她辟邪牌,还要善渊姑娘陪着,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