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坦率的点了点头。
又担心他觉得不够,因为她太知道如今的感觉了,总想与他更近,更亲近一些。
“我心悦你,阿善。”
“我是真的心悦你,”花灼指尖捧着他的脸,抚摸过他面侧的纱布,忍着自己的心跳,面红耳赤道,“无论你是谁,无论你之前经历过何种孤独寂寞,我想往后都能陪在你身边。”
梁善渊目光只是定定望着她。
他眼瞳太黑,恍若能将人吸进去一般,蹲在地上抱着她的腰身,却是对她弯了弯眉目。
“好,我信你,”他道,脸上却忽的没了笑,声音一如往常的温柔,“若你骗我,对我有半句谎言,你就要吞一千根针。”
一千根针。
他喜欢玩翻花绳,爱生闷气,好吃醋,怕疼,便是连要发毒誓,也是如此若小孩子一般的诅咒。
但也是这样,才更不能违背他的话语。
因他恐怕句句当真,句句属实,一千根针,也一定没有半分虚假。
明明是如此阴冷的毒誓,花灼却低着头,指尖轻抚他面庞。
他眼尾微挑,更像个漂亮的女儿家,总要她不由自主,心生爱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