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粉一红,另外一个猩红颜色的口脂上头竟然不光洁,而像是被人蘸了一下。
这若是三公主怪罪下来,可是天大的罪过,顺子肠子都快悔青了,不知自己方才怎么就要跟晴儿说那番话,她忙跪下来,“三公主饶命,都怪奴婢无眼,恐怕是昨日过来准备时误拿了用过的,三公主饶命。”
这些脂粉盒子都是昨日准备好了放在医馆里的,为的就是方便今日用,谁知道昨日恐怕忙的眼拙,出了这等差错,定是将归寻郡主的拿岔了,顺子吓得快哭了,却听少女声音温柔,拍拍她肩膀,“你先起来。”
她声音有几分无力,像是身体不适,还有几分沙哑。
顺子一怔,忙站起身来。
“这口脂......”
花灼忍不住忆起昨夜,梁善渊涂得口脂与香粉。
“是我昨夜看着喜欢试的,我很喜欢,今日便用这个吧。”
顺子一怔,忙点头应,拿着那盒颜色猩红的口脂涂上花灼的唇,花灼又挑了盒泛着花香的香粉,顺子拿着油面塌轻轻扑至少女脖颈,目光一扫,望见少女雪白脖颈间的红痕,还想恐怕是这屋子里有蚊虫,将香粉放回。
花灼现下精神不济,头重脚轻,身上穿着昨夜梁善渊穿的婚嫁服,脖颈上戴着昨夜那近乎被她指尖拽着勾着,响了一晚上的金玉项圈。
她指尖碰上唇边,唇上是一片猩红色,鼻息间,还能闻到昨夜纠缠之间闻到的馥郁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