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声音很小,唇上模糊了口脂,只于金玉项圈的声音,随着少女指尖轻勾,不住响动,叮铃不停。
“是你就……喜欢的......”
梁善渊紧蹙着眉心,知他疼,花灼眸中泛着疼出来的泪,指尖勾着他脖子上的项圈,与他唇瓣纠缠,将其呻.吟轻唔吞进腹中。
梁善渊望她明显染着红晕的娇面,昏暗烛光之间,思潮不住起伏心动,连带着,他听到了一阵铃铛声,却并不是他脖子上戴着的金玉项圈。
而是其他,不知藏在何处的铃铛声。
他有意想要探寻那铃铛声音的来历,却很快,情不自禁与其一同融化,不再独行一人,与一人合二为一,光是此等想法,便足以要他心生怪异情绪。
那情绪,似名为满足。
比他所想,更甚,恍似就此走上绝路,再也无法回头一般。
他胸膛不住起伏,却是忍不住笑了。
笑得病态又阴郁。
上百年间,他对佛道两门并无心性,却有意修习不净观,此修与他想法相合,他旁观世人悲痛衰相,贪欲爱恨,美人迟暮,白发苍苍,肌肤体臭,心性卑劣,从以达到自身再无欲.望贪念,自成心法,便是众生平等,再无美丑种族论分。
修习不净观,要他更无对众生的喜爱之情,所以当下情绪,于他而言,如此陌生,却又如此充盈丰沛。
“灼儿,”他随她指尖拽勾着金玉项圈,眸间欲.色,就连他自己都毫不知情,他凤眸之间情动意动,望她目光,竟含满爱.欲。
花灼几近在他眼神中溺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