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蕙质兰心,貌若玉女,天潢贵胄,可他却有如此难登大雅之堂的不可告人。
江之洁停在屋外,不禁紧紧攥着掌心,他也想戒掉逍遥丹,可此药戒掉便若拔筋削骨,恐怕天上的神仙亦难敌。
花灼坐在屋内,本看着一本江之洁从前买的山水杂谈,久久没等到人,不禁抬头一望,却见江之洁站在门外,不知站了多久了。
“寄夏?”花灼竟因他的眼神心头一顿,一股莫名其妙的不安自心头蔓延。
她认识的江之洁,一向是清澈似日光底下潺潺溪流般,从未有过如此阴暗神情。
她不禁起身,到门边,“你到底是怎么了?你今日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打梁善渊,你跟我说说,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我——”
江之洁提起方才,都深感没脸。
他吸了一口气,“我今日上午,便因她说,她心悦公主而气怒,方才,我与她又有了争吵,她可能是气不过,就拿了归寻的病来讽刺我,我实在是......我作为个男子......实在是......”
江之洁一时哑言,他紧咬着唇,哽咽几次,才继续道,“公主,若你之后去看善渊姑娘,还请帮我带句歉,我实在是因为归寻的病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