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河村卖豆腐?”
许如意重复一句,花灼望向他,许如意摆了摆手,边思忖,边示意没事。
之后,花灼又问了许多有关于泉阳散人生前所做之事,果然如料想一般,这泉阳散人生前便是哪里热闹往哪里钻,最喜去婚宴,且还都是达官显贵的婚宴,因看手相合八字一流,嘴皮子又会夸人,敛了不少银财。
给了许多吃食送别小福,花灼当下便与江之洁道,“这几日巴蜀当地办婚宴的有几家?置办的可隆重?”
“达官显贵没有,平民自然有几家,”江之洁知道她意思,“恐怕是因不够隆重,所以泉阳散人并未出现。”
“咱们不能再拖了,归寻也没有时间了,寄夏,你今夜便要府中操办婚宴,这三日期间弄好,婚宴定要大办特办一场,请巴蜀当地及附近所有的达官显贵都过来参加。”
寒冬天簌簌,江之洁闻言,心下不禁微暖暗喜,却垂眸望见了少女毫无感情只剩紧张的眉目,他轻眨了下眼,想说什么,却只是笑起来温声道了句好。
眼看着花灼坐上犊车,江之洁孟秋辞二人骑马随行,似是有什么要事交谈,行色匆匆。
身穿银白大氅,墨发垂落满身的女子从面店内缓步出来,垂眸要回犊车。
她发间常佩戴的簪子不知去哪了,墨发若倾洒的黑墨一般落了满身,旁人是披头散发,她却更添阴美之感,似山野妖异,肤白唇艳,凤目清冷,不染纤尘,只出来这几步的路子,又引了太多倾慕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