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梁善渊眼光微抬,指尖堵住她脖颈那小小的伤洞,望她明显有些害怕,泛着苍白的娇俏面庞。
他对她的一切都含满兴趣。
梁善渊望她片晌,俯下头舔上少女脖颈伤洞,他舌头柔软,寒凉,又湿润,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脖颈之间,花灼下意识紧紧的攥住梁善渊身后的雪狐毛,只觉他软舌浅浅绕着伤洞,伤口又痛又痒,几乎令她难耐的紧紧蹙起眉。
“你别......梁善渊......”
花灼手下意识揪住他身后的雪狐毛,想要他离自己远一些,可梁善渊依旧伏身在她颈间,花灼呼喘出的气都发着烫,直到梁善渊放开她时,花灼早已满脸通红。
“灼儿——”
花灼总算被他放开,下意识一巴掌扇他头上,急忙抚平凌乱的衣衫抬步便大步往外走,头也不回,半分不想再理会他。
“灼儿。”
梁善渊却起身牵住她衣袖,花灼不禁回望,见他唇上还沾染着猩红,一张温柔善面竟沾染上欲.色,那目光花灼望见都觉得心头慌乱,他又从后抱住她,花灼本就个子小,被他紧紧抱在怀里,不禁心头犯慌,“你能不能滚!滚!”
他气息犹带喘息,听她如此说,却笑了,他紧紧的从后抱着她,只觉少女娇小,总给他一种可轻易被他收入囊中之感。
随之,又难免想到。
迟了这么久,定有人开始进山寻她了。
他想和她亲近,一直亲近,不被人打扰,听她娇声骂他放肆,打他踢他,与其交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