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错了,我错了,录个节目而已,不用这么认真吧。”

“呵,吊我的时候怎么不说录节目而已?”杜笛风冷笑道。

那不是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嘛。

这话司战长老当然不敢说出口,一张化得沟壑丛生的老脸讪讪的。

“好了,别闹了,先做正事要紧。”黎星若将油灯点亮,屋子顿时亮堂起来。

这间屋子是分给黎星若和秦依的那间小茅草屋,五个人挤在里面转身都难,墙壁上的摄像头被一个竹编的篮子扣得严严实实。

黎星若和秦依坐在床边,迟霍个子高,一伸手就把篮子取了下来,镜头似是不满地晃了晃脑袋。

前一秒还什么都看不清的直播间观众,顿时看见一屋子人,包括十分钟前还在祭台那边找人的司战长老,当即就傻眼了。

什么情况?

大变活人?

司战长老默默抬头望了一眼镜头,竟前所未有地希望那镜头片也被宋归鸦拆了。

太丢人了。

杜笛风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把石刀,抵着司战长老的脖子上,恶狠狠道:“说,你的令牌藏哪儿了?”

“哎哟,轻点轻点,这玩意儿疼得很。”司战长老看见他们第一眼就已经猜到,绑他是为了抢令牌,于是又变得有恃无恐起来。

“想知道?你们先告诉我,你们都是怎么逃出来的?”

明明宴会之前,他们都做好了万全之策,该关地牢的关地牢,该看守祭台的看守祭台,怎么一眨眼的功夫,这四个人就凑一块把他给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