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桐月知道她要问什么,“本市的弄巷里有个酿酒的老师傅,手艺不错,这酒是他用古法酿制的,传到他这一代已有近两百年。”
宋归鸦颔首,“原来是这样,居然跟鸣山烧味道这么相近,真是难得。”
的确难得。
早在上一世,奚桐月便知道宋归鸦好酒,她喝过的每一种酒,宫里都有进贡,年年有年年换,唯独鸣山烧每年都进,说明她极爱这酒。
她们重生于现世,这酒当然是再也喝不到了。
但因宫里的眼线让某些臣子误以为陛下爱喝鸣山烧,便进献了这酒的酿酒方子,以讨陛下欢心,故而奚桐月知道鸣山烧的酿制方法。
于是,为了有朝一日宋归鸦重生于此还能喝到这酒,她特意在全国范围内寻找专注于古法酿制的师傅去酿,找了好些人都不成功,唯独这位老师傅成功了。
一开始老师傅秉承自家招牌还不愿意,奚桐月花了一番心思才让他心甘情愿地尝试。
这一试就试了两年,前些日子她得到消息说酒酿成了,不过只有一坛,本想趁着这次出差的机会来拿,回头等宋归鸦杀青,恰好就是她的生辰,到时候再当做礼物送给她,没想到今天提早碰上了。
随着一杯又一杯的烈酒入腹,馥郁的酒香掺杂着清冽的香气弥漫开来,让宋归鸦的存在感强到令人无法忽视。
奚桐月见她喝得忘我,也不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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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整以暇地端详眼前清冷不羁的女人,从染上醉意的眼,到因沾染了酒渍而愈加鲜艳的唇,从晕开一抹绯红的面颊到微微滚动的细嫩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