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横要来凌国做质子,怎么可能对凌国消息半分不打探?
想要了解京中之事是假,对他有兴趣是真。
凌奕此时掩了面容,身份不明,又与陆谨州接触甚密,渠横对他好奇倒也情有可原。
凌奕正欲转身,渠横竟上前几步,拉住了凌奕的胳膊:“不知可否请教大人名讳?”
渠横看上去柔弱,未曾想力气却是大,竟是个会武的。
凌奕下盘不稳,被他这么一拉,竟向前踉跄了一步。
瞬息拉扯间,渠横已隐隐看清了凌奕的面容。
本以为是个老实人,未曾想他竟会动手。
远处的陆谨州并未走远,只是在听手下人说话。
上回和贺兰拉拉扯扯都被那厮好一番折腾,这会儿渠横又来。
下意识回头看了眼远处的陆谨州,死去的记忆再次被唤醒。
眉头不由自主皱起来,凌奕连忙甩开袖子后退几步,抿了抿唇。
“离我远点。”
渠横一愣,面带歉意的收回手:“是我冒犯了。”
不再理会去渠横,凌奕转身就走。
远处的陆谨州也正巧与手下人说完话。
“那个质子方才喊住殿下,说了什么?”两侧之人尽皆退下,陆谨州果然问了起来。
“只是问了些无关紧要之事罢了。”
“哦~”陆谨州点头,慢条斯理的抽出一旁侍卫手中的刀,又拉起凌奕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