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奕裹了裹衣服,看向一旁的陆谨州:“对了,过去这么久了,安王府,现在建的怎么样了?”
虽然知道悬,但他还想挣扎一下。
“殿下莫非是想离臣而去?臣待殿下不好?”陆谨州果然避开了这个话题。
好的无可挑剔,在衣食住行上,陆谨州几乎对他言听计从。
“只是子慎领了父皇的旨,若是安王府迟迟建不好,岂不是抗旨不尊?”凌奕话说的严重,语气却有些虚。
皇帝怕是早就忘了七皇子这么个人,哪里会有闲心去关心这些。
“殿下放心,安王府定会在皇上问起前建好。”陆谨州语气肯定。
凌奕心却凉了一半。
他的好父皇若是有心关心于他,他这些年也不至于过的这般凄惨。
皇帝一辈子不问,他便一辈子都要住在陆谨州府上,被他日日......
罢了罢了。
凌奕仰天长叹了口气。
再一次回到陆府,凌奕竟隐隐有了些出远门后归家的熟悉感。
只是当他看到面前那个一模一样,却又难掩病容的自己时,不由有些发懵。
便是仪态神情也有七分相似。
“你是...”凌奕呆住。
面前的“凌奕”恭敬开口:“主人,安王。”
“这段时日,可有人上门拜访,可有露出破绽?”陆谨州淡定开口。
老管家上前一步:“主人走后,从宣王打头开始,您嘱咐过的那些人几乎都来探了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