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驶位的男孩愣了愣,然后镇定道:“没有。”

“现在未成年也可以参军了?”沙星末调侃道。

“先生,我成年了,”小孩一本正经地说,“帝国身份证上显示,我今年18岁。”

沙星末觉得好笑,那身份证要是真的就怪了。

他透过座位的缝隙观察男孩的侧脸,努力地在脑中搜寻这个轮廓。

到底在哪里见过这个小孩?

“星末,”他的视线被白澄一的脸挡住,“你在干嘛?”

白澄一掰过他的头,气鼓鼓地质问:“宝贝,你在看什么?”

“没有,”沙星末莫名有些心虚,“我什么也没看。”

白澄一扯过靠背上的防弹衣给他套上:“乖乖,把衣服穿上。”

他说着,手指在拉链上笨拙地动作,那拉扣像泥鳅似地滑来滑去,就是对不上去。

“我自己来吧。”沙星末看不下去了,他伸手想去弄,却被白澄一拍开。

“乖乖,坐好。”白澄一倔强地继续和那个拉扣作斗争。

沙星末盯着那头顶浅色的小发旋,压下心中不合时宜的痒痒感。

“不是这样弄的,”他握住白澄一的手背,“我教你。”

白澄一捏着拉链的两端,两人手指交错在一起,在拉扣上纠缠。

但他完全没有看那个拉链,而是凑到沙星末的脸上,用小舌尖在他的嘴角舔来舔去。

沙星末扭开头,小声道:“你能不能注意下场合。”

“什么,场合,”白澄一撅着嘴,“有什么不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