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夜,太阳打东方出来,徐灵筠已经有些感到不适了,他们决定在最近的小镇落脚,稍作歇息。
穆瓷拿着地图,大街小巷寻人问道:“您好,请问桃源县是往这边走吗?”
收到肯定的答复,她终于松了口气。
这时,一位老叟刚吃了碗热馄饨,他拄着拐杖走了过来,跟穆瓷攀谈起来,“小姑娘,你们也要去桃源县呀?”
穆瓷点了点头,有些惊喜,“老伯伯,你也去桃源县吗?”
他含着笑,点了点头,有些感慨地说道:“是啊,我家就在桃源县,离乡至今也有十来年了吧。”
“这一回去啊,也不知道当年那些老伙计还在不在。”
穆瓷听到他是本地人,连忙问:“老伯伯,那您知不知道桃源县有一个姓徐的县令,大概是二十年前上任的,他现在在哪?”
老叟摸着白花花的胡子,思量许久,穆瓷心脏都快吊到嗓子眼了。
他回道:“我呀,人老了记不清事,但以前家就住在县衙附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徐县令。”
穆瓷愣了愣,“老伯伯您再想想,那县令是从洛河那边贬谪过来的,以前还是个知州呢。”
听到什么知州、县令的官民,馄饨摊的摊主拿起布巾,擦了擦热汗腾腾的脸,扬声道:“小姑娘,这什么知州我好像有点印象。”
听到这番话,一行人连忙围了上去,便是徐灵筠也顾不得太阳了,穆瓷问:“大伯,那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摊主皱了皱眉头,讳莫如深地问:“你们找他作甚?”
穆瓷不知如何作答,只能说:“急事,真的有急事。”
摊主摇了摇头,劝道:“回去吧,人都死了好几百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