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在天有灵,看到你年纪轻轻便学有所成,定会欣慰吧。”
云暄连忙拜会,“大人认识家父?”
老侍郎笑了笑,“当年我与云兄,共事朝堂,谁料他……”
“天纵英才啊!”
“当年皇陵一案,便是由我审查,若有不解之处,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云暄拱手作揖,“谢过大人。”
随后,她便仔细翻阅卷宗,然而,其中叙事详尽,并无错漏和不妥之处。
“大人,云暄有一事不解,当时皇陵几近竣工,又怎会大面积坍塌?”
“这……”
“夏季多雷雨,那时候雨来得又急又快,山洪来袭,山体滑坡,一切都是那么猝不及防。”
“云兄爱民如子,心系百姓,亲自前往救援,谁料会与你们母女天人永别呀。”
云暄颔首,这种天灾,确实不是能够人为制造的。
她又盯着卷宗看了许久,“等等,这皇陵怎么选在这里?”
“有何不妥吗?”
云暄嘟囔道,“我看过些风水杂学,此处分明是……”
“极凶之地。”
少卿有些迷糊,“这……”
“大概是姑娘记错了。”
“皇陵选址事关重大,钦天监巡视许久,又由皇上亲自选定,怎么会是极凶之地呢?”
“这种话与我们说说便是了,可千万不要传出去。”
云暄连忙应道:“是,想必是我记错了,学术不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