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其有幸,她遇到了这样一个人。
他肯护着她。
无论他对她是否有一点真心,他肯护着她,于银瓶,就已是一辈子的奢望。
“怎么哭了。”他在旖旎中停顿了下来,哑着嗓子问,才要起身去查看她的脸,却被银瓶搂住了颈项。
她喘息微微,嗫嚅:“奴没哭。”
他低笑,吻掉她脸上的一点湿润:“那这是什么?”
银瓶又羞又痒,轻轻抽噎着左右翻身子躲闪,余光瞥见他眼底迷惘的红,随即便被捉住了手臂。
“大、大人——”
银瓶倒吸一口凉气,她也并没有反抗的心思。
他在呖呖莺声里向下,一路吻过。
方才又是他忘了情。他略有些失落的烦躁,撑在榻上闭了闭眼,直忍得太阳穴边青筋隐现。
殊不知银瓶在枕上缓过一口气,也低头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