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是……”,秦芜急了, “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我这幅身体的原来主人秦芜?”
对方柔柔一笑,“我是秦芜,但是现在身体的主人是你。”
“哈?”,嘛意思?根据自己看过的那些影视作品小说啊等等, 秦芜脑洞开大点, 对方的意思是不是她既是我,我既是她的意思?
感情她们是同一个人?
秦芜这么想着,也是这么说的, 然后她就看到对面的秦芜再次摇头。
秦芜傻眼, “既然我不是你, 姐妹, 那你怎么说身体的主人是我捏?”, 那她就搞不懂了先。
对方笑笑,上来伸手拉住秦芜,声音格外温柔动听,“姑娘你也叫秦芜不是么?其实你进入到我的身体里接管这具身体, 我还得感谢你?真正来说,这幅身体是我自动放弃, 你竟然也叫秦芜, 既然能进到这身体里,那说明这就是你我的缘份。”
“缘份?此话怎讲?”
原主秦芜把秦芜拉到花厅坐下, 原主抬手遥指了一圈眼下身处的碧波阁,语气幽幽。
“秦芜姑娘,在这里其实我过的并不快乐,这个世间也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我不是你,也不如你,想必你进到我的身体里后也明白,一个弱女子在这世道想要生存是何其艰难,当初我的家人相继而去,把我孤孤单单一个独留世上,曾几何时我也想干脆跟着家人一起长眠算了,可惜我胆小,我怕死。为了活着,我千兴万苦进京,厚着脸皮找到镇国公府,拿着一纸婚约试图找到一个依靠,当时我就想,只要是个人就好,是个人就好……”
秦芜莫名有些同情眼前这个陷入魔怔的原主,忍不住反手拉住她,“秦芜?秦芜?”
秦芜的喊声使得原主茫然回神,对方腼腆的朝着秦芜笑笑,“我没事,谢谢你秦芜姑娘。”,理了理情绪,对方紧接着继续:“后来我跟二爷成婚,我本以为自此可以过上安稳的日子,可是我不知道,二爷其实是被逼的,他根本不愿娶我,婚后我也曾努力过,想着只要自己柔顺些,贤良些,主动些,以夫为天,敬他重他,二爷就会体谅我,哪怕夫妻不能恩爱,想来相敬如宾也好啊……只可惜我却忘了,不是我的始不是,勉强是得不到幸福的,打从婚后起,我就没见到过二爷的人,哪怕是洞房花烛,呵呵……我在这偌大的府里熬啊熬,忍啊忍,我本以为我可以的,不曾想原来这看似光鲜,看似权利富贵的府邸,居然会是吃人的牢笼,竟是会比外头的人更加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