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
她捏着拳头,气愤地告状:“姜稚渔不许他们给我送饭,这几个渣滓,也是她故意勾来的。”
卫辞眸中划过一丝冷意,不动声色道:“嗯,交给我。”
卫辞换上了平沙士兵的服侍,也不知从哪儿给沈菀弄来了饭食和药,沈菀着实饿狠了,一顿狼吞虎咽,才觉得身上有了些力气。
那几具尸体也被卫辞丢了出去,沈菀正疑惑,军营里戒备森严,他是怎么避开耳目的,便见姜稚渔怒气冲冲地杀进来,狰狞的脸上带着未消的恐惧。
那几个死在卫辞手里的人,是平沙国的皇亲国戚,不过是想跟着裴云渡上战场蹭点战功,却没想到被姜稚渔挑拨,反而害了自个儿性命。
卫辞素来不会心慈手软,在解决了那几个人之后,便把他们的尸体全都藏在了姜稚渔的营帐内。姜稚渔一早起来,睁眼看见悬挂在床头的尸体,吓得直接滚下床去,却没想到床底下还有一具,睁着血淋淋的眼睛盯着她。
她吓疯了,又是尖叫哭喊,在把裴云渡招来之后,才想起这几人之前干的事,立马就冲过来找沈菀算账。
“沈菀,是不是你把尸体藏在我床底下的!”
沈菀在短暂的惊讶之后,很快想通了其中的关键,顿时一阵暗爽。
瞥了一眼她身后的裴云渡,沈菀故作虚弱地靠在床汤,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声。
“怎么?克扣了我的饭食不算,现在还打算往我身上泼脏水?”
“沈菀,你少装可怜了,一定是你……”
“克扣饭食?”裴云渡打断姜稚渔的话,目光微凉,“什么意思?”
姜稚渔猛怔了一下,慌忙解释道:“殿下,你别听她瞎说,这个女人心眼最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