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珣不理会他,只伸手向唐窈,“阿窈……”
“多谢国公前来告知。”唐窈起身福了一礼,转向余既成道:“今日就到这儿吧,我们先回去,等到云州再骑马游玩。”
“好,我听阿姐的。”余既成马上变调,笑着再转动步子隔开郁清珣,护着唐窈往亭子外走去,“国公身边的人不顶用,棠棠和桉儿那边也确实更要紧,我们先回去,左右这景也观了,山也爬了。”
两人出了观河亭,轿夫已将软轿抬来。
唐窈弯腰上了轿子。
余既成也牵过缰绳,翻身上马。
郁清珣站在亭中,好一会儿才落寞收回手,跟着出来,翻身上马。
身后的丫鬟婆子快速收拾东西,鱼贯紧随,唐窈坐在轿子里,郁清珣和余既成骑在马上,一左一右护卫在旁。
两人打马走了段路。
余既成掠过软轿,斜眼瞥向对面之人,“国公先前在长春观设下天罗地网,都能让那崔三跑了,此行领着上千兵卒,却依旧抓不住区区一个逃犯,实在让人刮目。”
郁清珣罔若未闻这讽刺,只打马靠近软轿,轻敲了敲遮阳顶。
客船上没有马车,也没多余的马。
唐窈乘坐的软轿也简单,类似坐椅按上了遮阳盖,四面挂着轻纱遮挡。
听到上方传来声音,唐窈掀开轻纱看去,“国公……”
“镇内和周围都已经搜查过,崔钰要么已经躲进山林,要么是找机会潜伏在客船上,你想不想亲手处决他?”郁清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