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珣脸上震惊,眼中痛楚明显,却又悲伤而无望地看着母亲。
太夫人人已疯狂,一刀扎进长子胸膛,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你该死”、“给我去死”之类的话语,手上拔出匕首,再是愤恨刺下!
“太夫人!”周边其他郁氏亲族,终于从震惊中回醒,赶忙冲来制止。
太夫人此时已经扎了两刀进去,郁清珣胸前满是鲜血,他却没躲没挡,只顺着跪地悲伤看着母亲,仿佛要就此受死。
“你这是做什么!”靠近的亲族拦住太夫人。
另有人慌忙搀住郁清珣,嘴里大喊着传太医叫大夫之类的话语。
“我要杀了他,他该死,他该死!”太夫人红着眼,仿若癫狂,还挣扎着想要杀向郁清珣。
冲过来护着郁清珣的日居月诸等人,扑通就跪向太夫人。
“太夫人,您先前为了四爷已数次喂国公吃下剧毒□□,国公未曾反抗未曾声张顺从吃了,还是轮守的太医医术高明,救治及时才捡回一条命,您何以在今日这般重大日子,还想要国公命!”
“四爷是您儿子,国公他也是您亲儿啊!”
“您发发慈悲,就饶过国公吧!四爷之罪非国公之错啊!”日居月诸跪地磕头请求。
“是四爷先意图毒害小公子的,为此夫人都跟国公和离,还带走了姑娘和小公子,国公也想护着这亲弟弟啊,可他想杀的是国公独子啊!国公为了护着这弟弟,已经妻离子散,您还要国公怎么做?”
“您也可怜可怜国公啊!”
“您就算杀了国公,四爷他有罪还是有罪啊!”
日居月诸及周围亲卫随从跪了一地,哀声为主子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