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潇离开凌霄殿后,王公公屏退了众人,关上金殿大门,只留陛下与晋阳王独处。
长达一个钟头的对话在里面进行着,无人敢上前打扰。
容安殿
太后拉着元深看来看去,抱怨道:“你那皇兄真是的,那么多大臣随便派一个前去益州就行,勘察河道那么苦的差事竟交给你来办,去了外面好长日子,看看,都瘦得不成样子了。”
“母后,哪有你说得那么严重。”他偏头,有些逃避太后的目光。
他最近因为那件事忧得不行,茶饭不思的,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元赫开口。
现在在容安殿,在他母后面前,他心思微动,小心翼翼地询问道:“母后,你与当年的长宁王府世子妃是不是闺中秘友?”
此话一出,太后脸色突变,元深一番话戳到她心坎上,她缓缓放开拉着元深的手,“是又怎么样?那都已是过去的事了。”
元深仔细观察着眼前人的反应,突然蹦出一句:“母后,儿臣想知道,为何你对父皇总是忽冷忽热,为何对皇兄如此不喜,这几个问题困扰儿臣许久了,母后可否解答儿臣的疑惑?
太后脸色瞬间变冷,厉色道:“你莫要过问太多,深儿,你只需要知道,母后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至于母后为什么不喜欢你皇兄,那自是有原因的,只不过母后暂时不能告诉你。”
“母后乏了,你回去吧,另外记得,莫要跟一些贫贱的女子来往,对你没有好处,过段时间,母后办帮你择一个温柔贤淑的女子为妃,你早日成婚母后也能安心。”
太后落下那么一句,便不再多说,抬步直往里间走去。
她有意回避着元深的话。
有些事,虽然过去二十几年,但依旧一提起来,就如一把利刃一样,直刺入心房。
长宁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