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根本就听不懂人鱼说的什么鸟语,而且自己的腺体也被牢牢的扼制着,他再没有力气释放信息素了,只得停止了释放压制信息素的举动。

第一次从腺体中探出一点点带着求饶意味的信息素,不知道什么时候江淮的眼眶都有些泛红湿润了,也许是临翊嗅到了那缕透着求饶的野格酒香。

霎时间,所有清雅而悠扬的香气都烟消云散,一瞬间压在身上宛如重石一般的威压撤去,江淮并没有第一时间反抗,而是直接腿软晕在了临翊怀中。

临翊垂眸看了眼倒在自己身上的人,原本按在江淮腺体上的蹼爪缓缓上移,轻轻抚过江淮柔软的细发。

发丝从指缝漏出几缕,临翊脸颊边蹭到了江淮的发丝,青蓝色的眼眸闪了闪,抬手将晕倒靠在自己身上的江淮抱起。

迷糊间,江淮感觉自己好像是被人抱了起来,不过他不在乎,也没有力气在乎,只觉得浑身都疼。

等他意识清醒了,睫毛微颤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是休息室的天花板,腺体处有些刺痛,他皱着眉坐起身。

抬手揉了揉刺痛的后脖颈,回忆侵入脑海,江淮想起自己是如何在临翊面前被压制得动弹不得只能求饶。

忽然觉得再躺会也没关系,很荒谬!真的很荒谬!为什么一条没有腺体的鱼信息素的威压能那么强?不要命啦!

但他还没来得躺下装死,就听见了临翊的声音,带了些醉意:“马上就要到了,真的要继续装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