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皱了皱眉,抬手拍了拍诉的屁股,语气透着警告:“再乱动,我就在车上。弄。你了。”
诉被拍了一下,登时僵住了身子半晌没敢再作妖,只是小孩静悄悄,必定在作妖。
他刚垂下眸子看了眼诉,就皱起了眉,只见诉的手轻轻抚着他的衣摆,似乎要往里钻。
他实在是不想和喝醉的小孩一般计较,手指微动,水流禁锢便直接锁住了诉的双手。
诉一下子怔住了,接着抬起手看向江恪,大声道:“我,我动不了了!呜呜,我怎么动不了了……”他看着诉边干哭边挣扎着扭动手腕。
他实在无奈,把诉的手按住接着诉对上他的视线,他看着诉道:“诉诉乖,回去以后我给你弄好吃的,好吗?”
他看着对方,半晌诉才点了点头靠在他怀里,经过刚刚一番折腾诉似乎也累了,晕晕乎乎的睡了过去。
到家后,他抱着诉上了楼,他把人放在床上,盖了被子,看着睡着了脸蛋还粉粉的诉,无奈的叹了口气。
接着转身出去吩咐了佣人煮醒酒汤,他自己则去饭厅吃饭了。
下午没多少重要的事情,他干脆就没有去公司了,就待在家里打算好好跟诉说说关于一些小孩不能做的事情。
顺带的,诉的年纪该去上学,他抿了抿唇打了个电话给结交的一些朋友,托人办理这个事情。
诉完全酒醒是在下午,期间江恪一直在房间里,刚巧和人通完电话,转头看到诉看向他,眼神清明不像之前那样迷迷醉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