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眉眼淡然,忽然眉眼露出淡笑,伸手把江恪戴着的眼镜拿下来道:“我还是喜欢你不戴眼镜的样子,司仪,婚礼继续吧。”
江恪站起身看了眼司仪,司仪这才继续仪式。
江淮看着他们,托着腮,忽然皱了皱眉:“临翊。”说着转头看向身边的人。
临翊垂着眸子,没有回应他,他暗道不妙,连忙从口袋里拿出抑制剂拆开,递给临翊。
临翊抬眸看向他,咽了咽喉咙扯出笑,接过抑制剂扎在腺体上,临翊痛哼一声,脸色惨白,嘶嘶抽气。
他心疼的抚摸着对方的脊背,这一桌都是曾经的下属和朋友,属实了见怪不怪了。
台上的人交换了戒指后江恪让他们吃好喝好就推着诉离开了。
临翊缓慢的恢复了一些,转头有些愧疚的开口:“让你担心了。”他皱了皱眉:“你不应该说你很痛然后找我安慰你吗?”
临翊忽然笑了,接着自然的靠在他肩上,垂着眸子,江淮夹了菜偶尔会给临翊吃,他们很快吃好了,而江恪也独自到他们这一桌来。
他看见只有江恪一个人,开口:“诉呢?”江恪回答:“他不方便过来,这鱼怎么了?”江恪挑了挑眉看向靠在他身旁的临翊。
他垂眸看了眼临翊,开口:“易。感期,有些脆弱找安慰呢,认识合作伙伴的事下次吧,我不太放心临翊一个人。”
江恪没有坚持点了点头,等酒席散去后,他捏了捏临翊的脸:“好些没?”临翊点头直起身,视线落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