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淞浑身一震,适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
燕程怒不可遏的看着燕淞,“看来朝官们说的是对的,朕不该太早立储,让你生了忤逆犯上的心思!”
燕淞愣了愣,回过神来忙跪行几步,“父皇,父皇您不能废了儿臣,儿臣并没想过忤逆您啊!都是燕沛之,他结党营私更多!他收买了卫将军!还有顾钦!”
“你还想怪到别人身上?!”燕程打断了燕淞的话,“来人啊!把太子带下去,罚俸三年!杖责三十!禁足一月!什么时候他想明白了再出来!”
燕淞听着他的话,瘫在地上。
三十……他这辈子都没挨过打。
周围禁军围上来,将燕淞拉起,却被他慌忙推开,“父皇!儿臣是冤枉的啊,这不关儿臣的事啊!”
燕程压根就不想再看见他,摆手示意。
禁军将燕淞拖下去,燕淞的声音越来越远,燕程背对着燕淞闭了闭眼睛,怒声道,“此事牵扯到的所有人,统统都关起来!仔细审讯!”
“是。”
大殿之中众人领命纷纷退下。
屋内一片寂静之时,燕程泄愤一般重重的砸碎了旁边的花瓶,“与云峰斗了半生,没想到下半辈子是跟儿子斗!真是笑话!”
天大的笑话!
燕程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咬牙呢喃道,“谁也别想拿走朕的皇位。”
殿外李公公听着屋子里的响动,敛眸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