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很好奇,你们夫妻这么和睦,你怎么不和顾钦商议,让他与我谈,反而要以身犯险,与虎谋皮。”
云皎皎听着他的话,轻皱了下眉,她适才发现自己好像的确没想过与顾钦商议,也不觉得这件事能和他商议,无非是跟随潜意识的行为,但却没有细想过原因。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也不完全信任他。”
云皎皎心尖一颤,下意识反驳,“侯爷一定要每次都挑拨离间吗?”
司延略过她的问题,“从上一次你知道他带你入我府邸开始不信任,但你没有证据一时半刻又无法接受。你接受了这个,就代表你要接受他不仅这件事是在利用你,从前的桩桩件件都是假的。你还要接受你丧失了所有至亲至信之人后,连唯一的关心和希望都是利用。”
换做任何一个人,都无法第一时间接受,她的心理反而会因为恐惧产生补偿行为,就是与他更为亲近,甚至接受圆房要求。
云皎皎同样,她呼吸变得剧烈急促,盯着司延看了一会儿,忽然笑了,“所以你是想要告诉我,我的丈夫不可信,然后让我来相信你吗?”
司延语气中满是游刃有余的尖锐,“这个丈夫不能信了,不妨换一个。我们的关系,想必比感情关系要稳固的多。”
“我们会是什么关系?”云皎皎看着他的眼睛,像是黑夜中蛊惑人心的妖精,放轻了声音,“肉-体关系吗?”
司延把玩着她的耳珠,没有正面回答但字字都是答案,“你知道我想要什么,除了你任何条件都不够让我心动。”
云皎皎觉得自己像是暴露在野兽视野中的猎物,被直白的索求。
他轻拉了下她耳垂,“考虑考虑?”
云皎皎握住他的手,从她耳朵上拉了下来,“其实以侯爷的身份和样貌,寻一个通房丫鬟应当比我要容易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