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慢慢压下去一块,司延坐下来,将旁边的锦被拉过来盖在她身上,“他给你喂了什么?”
她闭着眼睛,男人身上的雄性气息将她包裹住,催动她身体里不安分的情愫,根本没在意他的问题。
司延觉得她也不会回答,以云皎皎的脾气,顾钦必定不敢把人清醒着送来。
但不清醒的人,折腾起来有什么意思。
司延没有这种爱好,他更喜欢猎物清醒的沉沦,清醒的堕落。
等云皎皎有一天自己发现这一切的时候,顾钦在她心里就全然不再有机会。
司延的确对她,有着可怕的耐心。
云皎皎只隐隐听到了男人的声音,手指攥住他的衣襟。
司延垂眸看她,只见云皎皎小猫爪子一样勾住他的衣襟,将自己凑了上去,埋进了他的颈窝,温热的气息一下一下喷洒在他颈间,“我再也不要跟你一起喝酒了……”
司延挑眉,“为什么?”
云皎皎吸着鼻子,“你知道……”
“我不知道。”
云皎皎无意识的在他颈窝处喃喃开口,“你的酒,让我很难受……”
司延冰凉的手指刮过她纤细的脖颈,“怎么难受?”
长久的沉默之后,她也没有给出答案。
屋内炭火温热,熏染出一室温情,屋外料峭寒风都与这里无关。
直到云皎皎轻声道,“帮帮我,顾……”
“皎皎该叫我阿延。”
阿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