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皎皎醉中思绪飘散,眉眼轻轻转动,想着自己年少感情泛滥多喜欢几个好像也无可厚非。
那些皇叔伯伯,娶了好几个别人家好女儿,她要给几个好男儿一个家好像也无伤大雅,她当时是嫡长公主诶。
司延看着她许久不再吭声,剑眉拧紧,“你什么秘密我知道了,会想弄死你?”
云皎皎发出些无意识的音节,反倒笑了,“不告诉你。”
他嗓音低了些,夹杂着意味不明的威胁意味,“云皎皎。”
她理直气壮,磕磕巴巴的接话,“我就是,就是说出来钓你,让你难受。我,我刚刚就很难受,可你不管我。”
反正那些东西多半都已经在燕兵入城之后毁了,她就是唬唬他,她只要自己不找死,司延不可能知道当年她对他,一直是虚情。
可惜她早时候不知道司延是披皮狼,否则应该早些跟他断干净。
什么守边关什么婚事统统不牵扯,哥哥登基直接给他升官发财,也不至于现在被折腾成这样。
不过在某种程度上,云皎皎也觉得自己这是早些年玩弄人心的因果报应。
她想着叹了口气。
司延以为她是不高兴,给了回应,“我以为我一直在管你。”
云皎皎钝钝的偏头,酒劲让她浑身发酥。
云皎皎闭着眼睛,肩背被按住。
司延无话可说,“你很难受?”
“我不喜欢……”云皎皎醉中哽了哽,声音又低又弱,“尿床。”
司延听得半真半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