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里安听腻了,每一个都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仿佛这样就能拉近谈昭和他们之间的距离。
艾德里安相信,如果他们以后无事可做的话,挖墙脚这份工作一定适合他们,毕竟他们轻车熟路。
“是吗?那我们婚礼的时候,我一定会给祭司大人您寄一封请柬,邀请您来观看我们的婚礼。”
艾德里安笑得十分清雅温和,可说出的话字字锋利无比,一个合格的政客永远在语言上不会输于他人,冰蓝色的眸子终于展露几分平时罕见的尖锐冷芒。
“毕竟,您是我们阿昭的好友,可不能错过。”
好友二字还被他读重了几个音。
兰斯面色不改,一如既往地清凌凌回应着:“好,到时候我会为你们送上祝福。”
没人看到兰斯藏在宽大袖袍里的手掌蜷缩起来,曲张的青筋浮现在他手背上。
【呀呀呀,这么嚣张】
【不就是昭昭的未婚夫嘛,把你杀掉就不是了】
【啊啊啊,气死我了,干掉他,主体上啊】
【昭昭只能是我……嘶,好疼……是我们的!】
兰斯脑海里的触手叽叽喳喳叫嚣着,一个个都踊跃无比,恨不得跳出来将眼前人给锤得鼻青眼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