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意识稍微清醒点的时候,我的牙齿已经咬着她后颈的那块软肉,反复摩梭着,试图标记着什么。

她对于我这行为感到不解,试图将我扯远再唤醒。

她本身的力气不小,但是易感期的Alpha攻击性会比正常时期高出几倍,身体数值提高几倍,比平时更加敏锐。

她挣脱失败,还被我抓住漏洞,玉白的手腕被我死死攥住。

红眸雾气氤氲,我牙齿刺破那层软肉,慢条斯理地注射自己的信息素进去。

可、可是她的信息素怎么没有?

我懵了。

一点点与自己交融的信息素都没有,我凑近她脖颈间嗅到,感到不解以及迷茫。

我不信。

她怎么可能没有被自己勾起一丝波动。

“嘶。”那是她吃痛的声音。

我安抚似的舔舐着被我咬出血滴的脖颈,这些远远不够,我想要她的信息素,想要她的全部。

点点红梅绽开,落在玉白的瓷瓶上。

她瑟缩了一瞬,稍微唤回理智的我贴近她的脸。

呼吸交融间,空气里玫瑰的香气越发浓郁。

我看见她一向冷静的眼里冒出火气,不知何时挣脱我束缚的她双手扯住我的头发往后用力一拉,语气冷淡地骂道。

“你是狗吗?”

差不多恢复理智的我轻喘着气不作声,鼻尖全是她洗到发白的校服里廉价洗衣液的香味。

可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