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堵的谢玄衣倒像个小人。
宋嘉荣也有些意外,更多的是他给予自己的尊重,承认她是一位大夫。
在他的眼里,她首先是个大夫,随后才是个女人。
疫情来势汹汹,情况远比他们所想的要棘手。
宋嘉荣之前在郦城对莫知县说要成立疫药房一事,没有想到他会和自己想到一块儿去了。
裴珩递给她一块用纱布,湿棉花制成的面巾,“这是太医院研究出的用来阻止瘟疫通过口鼻,唾沫传染的方法。”
宋嘉荣也清楚易感染的瘟疫都是会通过空气,唾沫传染,没有犹豫的接过后戴上,“太医院的人来了吗。”
“还在路上,不过附近的大夫已经被我聚集在此地。”
宋嘉荣忽然想问,你说的大夫,是否包括郦城的大夫,但是又好像没有要问的必要。
是与不是,她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宋嘉荣不知道的是,她当日离开郦城的下午,就有一个帽子都歪了的衙役慌慌张张的跑进来。
“大人不好了,不好了,大人!”
正在后堂的知县有种不好的预感,“怎么了,快说!”
“刚,刚才庐州那边传来消息,说是,说是临安突然爆发瘟疫,现在半个城都沦陷了。”衙役说得太急,差点儿导致一口气喘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