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贤妃娘娘晕过去了!”人群中有人大喊。
这时,贤妃身边的宫女悯枝扑通一声跪在宋嘉荣面前磕头,声声泣血,“贵妃娘娘,求你放过我家娘娘吧,我家娘娘为人良善,她是真的没有那么想过要和贵妃娘娘争宠,也没有想过要抢娘娘手中的权力。”
“求求贵妃娘娘你放过我家娘娘吧,我家娘娘身子弱跪不了那么长时间,娘娘刚才说要挖奴婢的眼睛,奴婢自愿把眼睛送给娘娘,只求娘娘不要在为难我家娘娘了,求贵妃娘娘高抬贵手放过我家娘娘吧!”
每当悯枝多说一个字,裴珩的神色便冷下一寸,收紧的下颌线彰显着年轻帝王的愤意。
情急之下的宋嘉荣忘了伪装,有的只是沉沉杀意,“你这个贱婢在乱说什么,在瞎说一句本宫就把你的舌头给拔出来!”
“因为一句话你就要拔了她的舌头,宋嘉荣,你还有什么是不敢做的。”裴珩一张温润如玉的君子面第一次说出如此残忍的话,还是对着由他一手养大的小姑娘,他的心里不说失望是不可能。
失望的背面往往是期待。
裴珩没有给她辩解的机会,吩咐下去,“请太医过来给贤妃看病,德贵妃心肠歹毒,陷害妃嫔,禁足宸极殿,无召不得外出。”
宋嘉荣怔怔的听着他落下的旨意,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又倔强的不让它们落下,“我没有做错,珩哥哥为什么要禁足我!”
“她晕倒了是她自己身体不好,又不是我做的,我也只是口头威胁一下,我什么时候真的干过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