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疑她人品可以,唯独医术不行的宋嘉荣冷眼扫过他们一圈,站出来,“你们都不了解我,就妄自对我下了批判,要是我真的看得懂医书,会治病救人,你是不是就得要自惭行愧到跳河自杀。”
“谁说女人一定得要困在后院里当个绣花煮饭带孩子的妇人,女人也可以学医,也可以征战沙场,你们男人能做的事,我们女人也一定能做到!”她的声音娇甜软糯,偏生落在耳边是那么的铿锵有力。
双手抱胸的刘钦依旧是高高在上的不屑,就差用鼻孔看人,“就你?你还想征战沙场,我瞧你见到死人的时候没有第一个吓晕过去都谢天谢地,女人果真是嘴皮子利索,啥都干不了。”
不远处,没有想到今日陛下会亲临岐黄班的几位老太医此刻正吓得战战兢兢。
他们不明白陛下为何会过来,还好巧不巧让陛下看见了争执的一幕,额间滚落大颗汗珠。
“陛下,可要臣过去劝说。”
“不用,朕亲自过去。”从她决定来上京的那一刻,他无时无刻不在迫切又渴望的想要见到她,又害怕她不愿见他。
今日是她来岐黄班上课的第一天,他再也控制不住想要见她一面,哪怕是远远地看上一眼,对他来说都属于恩赐。
向来不在意穿着的人,竟是如同情窦初开的小子试了大半宿的新衣。
“你那么害怕我来岐黄班学习,该不会是担心你比不过我这个,你口中连医书都看不懂的女人吧。”与其和他争论女人行不行,倒不如直接说他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