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就上来吧, 也好早一点去到上京。”
“弟子遵命。”
马车行到庐州时, 二人要下车休整一日,次日出发。
宋嘉荣见到师兄, 并不意外的打了招呼, “师兄。”
“师妹。”谢玄衣对上她澄净的眸子, 不自觉地捏紧拳头, 垂下了头。
这是上一次的表白事件后, 两人的第一次见面,彼此都感觉说不上的变扭。
罗青并不清楚她的两个徒儿之间发生过什么,只是告诫他们到了岐黄班后要多学多看少说。
赶路也不是一味急着赶路,而是会让他们在某个地方进行义诊。
大部分人都仍是病了不敢就医,导致小病越拖,拖成难以忽视的大病。
他们能做的就是给病人一个希望,最后要不要去拿药,还是要看他们。
郦城距离上京,乘坐马车得要一月语,若是骑快马也得要半个月。
宋嘉荣忽然想到那个抛下一切,千里迢迢只为赶到郦城来给她庆生的人。
谢玄衣问,“他去上京了,没有带你一起走吗。”
闻言,宋嘉荣的视线落在不远处的一个小山坡上,轻轻摇头,“他说要带我走,但我不愿意。”
这一次的岐黄班创立,或许也是他的主意。
只是不知道是为公多,还是为私多,亦或者二者皆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