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行之看见这处山谷定然欢欣鼓舞,不知这些草药适合在北方生长吗?要是可以的话,我想移植些回去。”
“多数是适合的,想移植并不是很困难,只是不知你们怎么来的,要是骑马的话可能不好携带。”
“我们是驾了两辆马车,因为马车上不了山,所以便放在山下一家客栈让帮忙保管了。”
沈周听他如此说,才想到,他们有一位女子跟伤患,这么远的路骑马的可能性不大。
他笑了笑,道:“不知那位女子跟莫兄什么关系,为何这么远的路,会带一名女眷来?”
“初翰是莫衍发小,此次知我们要来药庐,死活要跟来,莫衍拗不过他,便允了他跟上,而初凝......是初翰的胞妹,初翰自幼便宠她,想带她出来见见世面,便把她也带来了。”
莫殷跟他解释了这层关系,只是省去了陶初凝与莫衍订了娃娃亲这点。
“原来如此,那位大夫也姓莫,不知与莫兄是何关系?”
“他是我一远房亲戚,嗜爱药理,也许,跟沈兄志同道合呢!”
“我给阿瑶把脉时,发现有人曾替他疏通过筋脉,想来是他所为吧!”沈周笑了一下,接着说道,“在最靠近后院的那间屋子里放着我师傅这些年的行医的一些心得,门没上锁,要是他感兴趣,可以随便去看。”
“那我就先替他谢过沈兄了。”他觉得时机已成熟,便出口问道,“不知沈兄家世如何?”
他刚问出口,就觉得这话不是很合适,沈周自小便在偃月谷长大,哪有什么家世可言。
但话已说出口,无法收回,便只能硬着头皮等沈周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