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他这么说,应该也不算是骗人吧?
花骨儿已经告诉柳长青,君天瑶就住在栖鸾苑中了,但他却仍要装作不知道那“天瑶公子”就是君天瑶。
“府内关于那栖鸾苑中的人的身份,可是有好几种说法的。”
莫衍岂能不知,但并不想把话题扯到君天瑶身上,毕竟,多聊几句,柳长青很有可能便能猜出那人是他曾经的谷主了。
他笑了笑,道:“下人们闲得无聊,总爱嚼舌根,改明儿得让莫春好好管教管教他们。”
柳长青何尝不是下人的一份子?他也不好继续再问些什么。
他本还想请莫衍陪他一天半载的,但想到莫衍既要管理莫府事务,又要照顾君天瑶,自己再要他陪自己,是有些不通情理了。
他又找话题与莫衍聊了一会儿,莫衍明显心不在焉的,他也觉得无趣,便借故告辞了。
花骨儿听闻君天瑶病了,更坐不住了。
她好像确实有好些天未曾见过君天瑶出过房门半步了,而看栖鸾苑的样子,并不像是被禁足了。
难道真是生病了?
什么样的病,竟是连房门都出不了,还需要有人寸步不离地守着才行?
总不能是突然瘫痪了吧?
但这些日子,要不是莫衍寸步不离,就是莫殷寸步不离,她更没有机会接近君天瑶了。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便就过去了。
但这一个月,可把君天瑶折腾得够呛。
那金g,初时大小尚可,可越到后来越窄,越窄便越痒,解毒也需越频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