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唯独这一次，跟以往的每一次都不一样，我心里不可能不胡思乱想。

“这…”墨九筠愣了一下，他嘴角挂着的笑容也逐渐消失，很显然他根本没有想到我会问这样的问题。

墨九筠说，“我今天并不是下死手，只是那些狐狸已经死了，死掉的狐狸被人利用强行复活受人控制已经很惨了。若是我只是把这些狐狸给赶走，这些狐狸之后还会继续害人，倒不如索性就让这些狐狸入土为安。”

他说得很认真，似乎在他看来，这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又好像这件事情对他而言，他反而是做了一件好事情，是为了让那些狐狸入土为安。

可…

“只是为了让那些狐狸入土为安，有必要把那些狐狸打成一团肉泥吗？”我直直看着他的眼睛开口询问着，希望他能够给我一个答案。

仅仅是他刚才所说的那番话，我没办法说服我自己去相信那些内容。

我虽然很相信墨九筠，但这并不代表我失去了自己的思维，也并不代表我没有任何的思考能力，更加不代表我会因为相信他而进行自我欺骗。

墨九筠完全没想到我会因为这件事情一直追着不放，他看着我，眉头微微皱着，眼底闪过一丝不解的情绪。

过了片刻，墨九筠才说，“云初，我当时身体有些不太舒服，力道也有些控制不住，才不小心失手了，我并不是故意的。”

“若是因为这件事情让你对我心生不满，你想要对我做什么我都认了。”他低下头，微微咳嗽着，说话的声音也变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