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皮毛,那也是昆仑绝学,给他治这点病,应该能有点用。

可现在看来,好像是他想得太简单了。

居然收到了质疑,白轻轻气得一跺脚,一掐腰:“敢情,你一直对我深信不疑,都是逗我玩的吗!”

宴千溟果然沉默了:“反正我皮粗肉厚,给太太练练手,不算什么。”

“你!”

白轻轻要炸毛。

宴春秋强压心底激动,镇定道:“昆仑一脉是救死扶伤,可治不了精神病。”

“千溟啊,你还是跟于医生,去青川精神病院看看吧。”

“什么病,这不都得对症下药才行。”

白轻轻硬着穿着一身粉色睡衣,踩着一双可可爱爱的凯特猫拖鞋,走出了千钧气势。

她上前一步,不着痕迹的把宴千溟护在身后:“要动我老公,除非从我身上踏过去。”

特别是这声霸气十足的,听起来,还真有点感动。

如果忽略被白轻轻赚翻的一地保镖的话……

宴千溟不着痕迹的抽了抽嘴角,虽说这状况好像不太对,但这并不影响宴总享受被娇气保护的感觉。

而宴宝看到这一幕,果断闭上了眼睛。

对上老父亲看着妈咪,那么惺惺相惜的眼神。

咱宴宝贝果断闭眼,装睡。

这状况,根本不符合常理吧。

按理说,妈咪打倒了坏蛋,怎么还能被坏人威胁呢。

妈咪要把坏人打跑啊!

可这二话不说把爸爸护在身后的戏码,是怎么回事?

妈咪跳戏了吗?

妈咪已经工作投入到,时时刻刻要演的情况里了吗?

这么下去,恐怕要看心理医生的就是妈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