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跑龙套的,哪有你们那么忙。”
“我显得都失眠了,适当喝点酒,才有益身心健康。”
白轻轻才不理道士这一套一套的:“反正今天我请客。”
“你要是喝了酒,就你自己买单。”
“聂影帝。”
道士跟聂津住了几天之后,完全混熟了。
现在,对聂津撒娇,就是信手捏来的事情。
认识这么一个不拘小节的朋友,真不知道是好是坏。
白轻轻默默观察着道士。
聂津同样打量白轻轻:“怎么?哪里不对吗?”
“没什么,我就好奇你们两个这才住几天,就这么熟了吗?”
聂津顿了顿,解释:“呃,我的套间里有两个卧室。”
仿佛,有种越描越黑的趋势。
那边,宴千溟抱着宴宝优雅走来,竟穿着一身黑色高定晚礼服,西装笔挺,分外瞩目。
反正白轻轻是看了一眼之后,就移不开了眼。
仿佛是您进肚子里的蛔虫一般,道士没好气嘟喃出声:“不就是出来吃个饭。”
“用得着穿得这么正式,瞧瞧我白姐,就,很,朴素。”
对上白轻轻一身仙气飘飘,真不知道道士是怎么把“朴素”二字说出来的。
“妈妈,是天上的仙女姐姐下凡吗?”
“妈妈好美呀。”
宴宝从亲爹怀里跳下来,倒腾着一双小短腿儿,动作飞快的=跑过来。
就要爬进白轻轻怀里。
就在宴宝就快得逞的刹那间,奶娃只觉衣领一揪,整只奶娃都被老父亲提了起来:“轻轻身上的衣衫太繁琐,你毛手毛脚的,别伤了我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