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奶娃这本能维护的小眼神,老父亲抽了抽嘴角,没好气怼回去:“万一她就是渣女呢。”
宴宝:“妈妈不是那样的人!”
宴千溟看着卧室里的情形,勾唇:“你别激动,先看着。”
“看看小渣女什么时候才能露出狐狸尾巴。”
“妈妈本来就是狐狸,为什么不能露出尾巴。”
老父亲的恶趣味,终于还是败给了奶娃的天真。
奶娃还没好气的加了句:“爸爸,你也太过分了。”
“漂亮尾巴,只想留着给你自己看吗?”
“爸爸,你好自私。”
老父亲:“……”
这娃已经不是天真那么简单了。
白轻轻越哭越伤心,渐渐也没了多少眼泪,就是絮絮叨叨个不停:“虽然我也不记得,我什么时候生了崽。”
“但宴千溟给我的亲自报告不会错。”
“还有,还有我真的和宴宝投缘,真的!”
“因为从小到大都是孤儿的缘故,我从小就不合群,年幼时也没少被同龄狐欺负。”
“我并不是很喜欢孩子,可我一见到宴宝,我就好喜欢好喜欢……”
白轻轻一把抱紧了玄武的小蛮腰:“玄武,你能明白我的心情吗?”
“可能,这就是血缘的原因吧。”
玄武眼角嘴角齐齐一抽:“姐姐,那你想没想过,宴千溟单方面给你看的东西,可能有猫腻。”
“一个报告而已,谁都能伪造。”
白轻轻一愣,终于松开了玄武。
终于获得自由的玄武大口大口喘气,顿了顿,才道:“你们狐族不是有秘术吗?”
“我自己验证一下啊。”
藏在衣帽间的宴宝瞬间白了一张小脸,弱弱给老父亲传音:“爸爸,宝宝不会是你硬塞给妈妈的吧。”
这话,怎么说得这么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