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千溟强忍着发火的冲动,背过身去:“给你三秒钟。”

“三,二……”

“好了。”

白轻轻果断用上灵力。

对上把衣服穿得歪歪扭扭的白轻轻,咱宴总很不耐烦的帮小渣女整理了一下。

白轻轻对上几乎全身上下都写着别扭的男人,纠结了许久,才弱弱问出了声:“你在气什么?”

宴千溟的身子一僵。

不过是一句很平常的询问。

却把宴千溟问住了。

他,是在生气吗?

原本,他也是很礼貌的在外面等。

可随着时间推移,他逐渐暴躁,逐渐控制不住……

宴千溟转身,只留给某女一个潇洒的背影:“你明天不是还要工作吗?”

“明天棚里戏,摄影棚要布景,下午开拍。”

白轻轻一股脑的说出自己第二天的安排。

宴千溟往外走的脚步一顿,默了默道:“小白说,他看好了周边一个农家乐,说那里的……”

说着说着,他终于说不下去了。

最后变成了一句:“你去不去?”

“去啊。”

“只要是宴宝想去的地方我都想去。”

“说来惭愧,我现在真恨不得,把这四年缺席在宴宝身边的一切都补偿回来。”

“你做梦。”

宴千溟霸气留下三个字,推开大步走了出去。

根本没有一丢丢想迁就白轻轻这伤员的意思。

还是经理妥帖的推来了轮椅,给白轻轻坐。

能省力,干嘛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