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的却是:“我陪你。”

白轻轻郁闷睨着宴千溟:“你还是别看了。”

想到这人随时可能犯病,白轻轻对宴千溟就是抵触的。

“爸爸,一起看电视。”

奶娃子用小肉手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成功帮老父亲化解尴尬。

宴千溟走了过去,斜倚在沙发上,没一会儿就已经进入梦乡。

热醒后,他就看到奶娃子九条毛茸茸的大尾巴把他给裹得严严实实。

这是中了什么魔咒。

怕他着凉,给他那个毯子盖上不行吗?

为什么一定要用“皮草”盖他,宴千溟掀开奶娃子厚实的大尾巴,走到冰箱前,猛灌了一瓶矿泉水。

“爸爸醒了?”

奶娃子小奶音奶芙芙的跟他打招呼。

本想发火的老父亲,一噎,将火气咽了回去:“你妈呢?”

正在这时,程怀远和白轻轻从敞开的房间里走出。

白轻轻把写好的药方递给程怀远:“这个药方,一天一副,吃一个月。”

“再来施针的时候,我看看要不要换药方。”

“这,不好吧。”

看着白轻轻大方递过来的药方,程怀远有点犹豫。

药方就是中医的不传之秘,很多药方都是祖传的。

而他这病症自己知道,谁又不想活着呢。

初初受伤后,他没少寻医问药,五百年来没少为此奔波。

往往都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近百年来,他已经对此淡了,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