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屈服在男人冰冷的眼神下了吗?

白轻轻咬牙,仰着头,狠狠瞪着宴千溟。

宴千溟就由着她瞪,半点儿不适的感觉都没有。

男人俊美且不断放大的俊脸,寸寸逼近。

白轻轻立即捂住了她瞬息狂跳不止的心,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妈妈,小虎好可怜。”

一双毛爪爪搭上了她的手,白轻轻的背脊一僵,垂眸对上奶狐狸一双清澈真挚的眼:“小虎说,这四年,它一直被关在山洞里,连阳光都见不到。”

“它说它知道爸爸的苦衷,但它是只活生生的虎。”

“它受够了见不到太阳公公的日子。”

“妈妈,你可以帮帮小虎吗?”

白轻轻只觉得握着她的那双毛爪爪,就好像是在她心底瘙痒。

本就强装坚硬的心,还怎么硬得起来。

她抬眸看向白虎:“是这样吗?”

“吼。”

白虎弱弱应了一声,乖乖趴在白轻轻面前,等着白轻轻给检查身体。

白轻轻冷冷道:“我这是给宴宝面子。”

“哎,这做人啊,太善良未必是什么好事儿。”

白轻轻一边给白虎把脉,一边大声嘟喃着。

生怕当事人听不到。

宴千溟完全不理她这些有的没的。

由始至终,就这么默默看着白轻轻给白虎针灸完毕,“林清,送小虎回去。”

看了看白虎这体型,白轻轻再次看向宴千溟:“你确定小虎这名字适合吗?”

宴千溟主动开车,一路沉默,将母子俩送到了电影学院。

白轻轻下车的时候,宴千溟这才没头没脑的回了句:“我认识小虎的时候,它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