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宴千溟已经憋红了脸。

“那你让我进来干嘛?”

“无聊。”

白轻轻起身就走:“没什么事儿的话,我要去给宴宝洗澡澡了。”

“大白天的,洗什么澡!”

宴千溟瞬间崩了。

这女人,还能在过分了一点儿吗!

给他们父子说扔就扔了,现在想捡回去,就捡回去?

做梦!

对上某女轻盈离开的脚步,宴千溟闪身挡住了白轻轻的去路。

“咚”地一声,毫无防备的白轻轻直接撞上对方胸口。

“唔,你干嘛。”

白轻轻痛苦捂着鼻子。

看这女人不爽了,宴千溟就爽了,反手攥紧了白轻轻的另一只手:“我们一起去看看。”

白轻轻跟看怪物似的,看着忽然出现,又忽然变得很怪异的宴千溟,“我说,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你这才喝药的第二天,戒急戒躁。”

“你这样,你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正常。”

“我可不放心,让这样的你,接近我宝。”

白轻轻反手一拽,就要把宴千溟丢回去。

宴千溟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由着她丢。

白轻轻用力两次,都没拽动宴千溟,白轻轻严肃掐腰,摆出一副十足十大姐大的模样:“你到底想怎样?”

“病人就要有病人的自觉。”

“你现在很不稳定。”

宴千溟的背脊明显一僵:这女人,这么了解他的吗?

宴千溟:“我很稳定。”

“况且,你有什么理由,阻止我去看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