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津,和宴千溟不是情敌吗?”

“你到底向着谁的。”

聂津上下凝重打量了宴千溟一遍,最后郑重点了点头:“向着你。”

“那你干嘛还帮别人说话,世界上有你这种对情敌这么好的人吗?”

“有吗?”

“姓宴的是不是还得给你立个贞节牌坊啊。”

阮凯南已经被好友气疯,也就是认识聂津这么多年,理智让他本能还是相信聂津的。

但这不合理。

很不合理。

阮凯南想了又想,最后指了指自己的脑子:“那个,我说这话可能不太礼貌,但我忍不住。”

聂津终于发现阮凯南有哪里不对了,立即摊手,“有话就说,我总不能让你憋坏了吧。”

“谁让我们是兄弟呢。”

“有啥尽管说,我绝对不笑,除非忍不住。”

对上聂津一副过来人,经验丰富,求撩的模样。

阮凯南只觉得手痒,很痒。

但他面对这么一个劝他善良的好友,他是真的下不了手。

聂津:“别怕。”

“你和我说什么都没问题。”

“我知道,宴千溟就是个无形中给人很大压力的人,这个他自己可能不可能,但见过他的人都知道,没问题的。”

“你说,我绝对不笑,除非忍不住。”

阮凯南忍无可忍,直接挥拳,给了聂津一个暴戾。

一拳都不解气,阮凯南连挥三拳!

一拳都没打到。

由始至终,阮凯南连聂津的一个衣角都没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