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她当年做出了选择,既然已经和对方绑在了一起,那她还能怎么办?
宠着呗。
左右这人,也就傲娇了点儿,没啥大毛病。
想到这里,白轻轻还自认为不错的点点头。
“你在想什么?”
“笑得这么傻。”
她正笑着,身后莫名传来男人质疑的声音。
白轻轻的背脊一僵,“没什么。”
“那个,我们怎么回去啊。”
“你把家弄得那么远,你不会让我走回去吧。”
对此,宴千溟早有打算,一手抱娃一手拉着她的手,十指相扣,一切都是这么从容自然。
就好像,这一切早已演练了千百遍一般。
一切都刻在了骨子里。
宴宝在宴千溟怀里拱啊拱的:“那个,爸爸,之前宝宝和聂叔叔来的时候,路过一个美食街,宝宝想去。”
“妈妈一定也想去是不是。”
白轻轻立即狠狠点头,天知道,从她舒醒到现在,她只喝了一碗汤好不好,那清汤寡水的,别说大米,就连粗粮都不给她吃。
要不是有外人在面前,她肯定趴在一个地方不动了。
阮凯南家。
阮凯南看着一家三口消失的房门,久久回不过神来。
这都什么跟什么?
一整天都莫名其妙的。
“回魂了。”
聂津一拍阮凯南的后备牛。
阮凯南一个激灵,险些没有原地跳起来:“你干嘛?”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说话还一惊一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