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轻轻在宴千溟的办公桌上扒拉着不知从哪儿弄来的弹力球,一边扒拉,一边问:“阮凯贤不会碰上什么了吧。”

“那个,我真的好闲啊。”

“给我找点事儿敢行不行?”

她用大尾巴有一搭没一搭的在宴千溟搭在键盘上的双手上来回逗弄着。

就好像,她的大尾巴是一把豪华版逗猫棒。

宴千溟一把抓住的她的大尾巴,狠狠撸。

“啊,我错了!”

“哈哈哈,我真的错了,你绕了吧。”

“哈哈哈,我再也不敢了,我们有话好好说!”

下一瞬,蓄满夕阳光晕的书房里,全是小狐狸的欢声笑语。

白轻轻就连自己能正常说话了,都没发现。

还是宴千溟听着她的嗓音太沙哑,才住了手:“少说话。”

“是你挠我!”

“还有,以后我们要越发三章。”

“我可是一只高贵的狐,总是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她给自己舔了舔被弄得凌乱的皮毛,微微仰着下巴,看着眼前的眼神就好像在睥睨世间一切蝼蚁一般。

宴千溟抬手,帮她顺毛:“别舔。”

“肚子里太多毛,要吃药。”

这话,说得白轻轻一整只都僵住了。

她跟看怪物似的看着宴千溟:“你说啥?”

宴千溟:“宴宝小时候就总是舔毛,结果肚子疼,吃了好多药都没用。”

“我是只成年狐,我才没有那方面的顾虑。”

她高傲的说着,心底还忍不住好奇:“那宴宝是怎么好的?”

宴千溟顿了顿:“我怕你知道了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