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吃点早餐吧。”
男人的声音温润,像极了影视剧中的绅士。
一袭想起昨晚的事情,白轻轻想到最后她看到宴千溟一身是血,倒在了血泊中:“宴千溟呢?”
“他怎么不在这里?”
聂津顿了顿,终于还是抬手探了探她那光滑的额头:“你没事儿了。”
“我能有什么?”
“宴千溟不会……”
想到最怕的事情,白轻轻的脸色一白。
对上聂津这一身正式打扮,她的心瞬间沉入谷底:“不会吧。”
“不会什么。”
“你不会是去参加葬礼了吧。”
白轻轻看着聂津这身黑色西装,她说得很平静,也很严肃。
聂津不禁皱了皱眉:“还没好?”
“你这也没发烧啊。”
“那人还没死呢,你就想着当寡妇了?”
聂津只是随口一说,如果这事儿要是真的。
就算他在喜欢白轻轻,他就不会接受这样的白轻轻。
短短几个小时,他看清了宴千溟。
一个,他根本没瞧得起的人类。
那个人,不光是满身铜臭味,他不是他本能印象中的奸商形象。
那个人,值得任何人尊重。
不论是人,是妖。
宴千溟,这个名字,值得让这片大地上的多有人铭记于心。